我从床上坐起,“你们在哪,我马上来。”“临江路的胖子烧烤,赶紧来哦我们都已经开吃了。”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起床叠好被子后从衣柜拿了件黑色短袖,穿上后站在镜子前本来就苍白的皮肤在黑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病态。我挠了挠睡乱的头发,反正我去也是看着他们玩晚点去也没事,不如洗完头再去。洗完头吹干之后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是时候该出发了虽然也不远就是了。
慢慢悠悠的走出校门,这学校也不管学生只要不惹事你不去上课都没有大碍,托这的福我才能出去干点兼职。虽然现在也不想做了但是今天没有去啊...算了,管他呢。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世界却已经悄然无息的开始改变。
“诶张正,你之前说的那个小姐姐后面要到她QQ了没啊?”袁凯拿着塑料杯把脸凑到张正面前一脸猥琐的说着。
张正一脸的闷闷不乐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别提了,一说我就难受。她说我看起来太呆了...而且还穷...嘶...我脑袋突然有点疼。”
“呜哇,那真是一针见血啊以至于光是让你想起来就头疼。”邵捷凯在一旁一边刷着手机一边说着“我们亲爱的自闭男孩什么时候来啊,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诶。”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形容过分了啊,你放心人家肯定不会咕我们的就是了,难得的生日会怎么能少人了呢。”袁凯又开了一罐啤酒吨吨吨的喝着。“不过张正你还真是惨啊,明明有一身肌肉走哪却都给嫌弃。那些女的嫌你汗臭,其他男的也不喜欢和你一起。说起来我们学校就你一个这么壮硕的啊哈哈哈。怪不得找不到朋友,你个这么壮的在我们学校的一群瘦子里边跟个异类一样嘛。”
正当袁凯在哈哈大笑着的时候,捂着脑袋的张正突然拎起他的领子然后反手用力推了出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周围的人纷纷从椅子上站起来。
袁凯本来就身体薄弱被这么用力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WDNMD真就这么用力?”
“喂...张正以前有没有说过他有什么病...”邵捷凯皱着眉头站起身往后退着。
“我们四个都同一寝室两年了就算有什么毛病没说也都知道了啊!”
“那你他妈的看看这家伙现在像个什么鬼玩意!”邵捷凯对着袁凯大吼着。
嘶...哈...嘶...哈...周围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的安静,除了张正沉重的呼吸声以外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袁凯看着不断颤抖着的张正张正也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只有一片猩红。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我拿着手机呆呆的站在十字路口。我迷路了,我在这个城市住了两年却还是没有熟悉这里的路,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路痴。
正当我因为迷路而困惑不已时,一群人突然从左边跑了过来。我随手抓住一位大叔问道“那边怎么了?”大叔看了我一眼回答着“我在那边吃烧烤吃的好好的突然有一个黑小子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把跟他一起来的其中一个瘦的跟猴儿似的提起来就摔地上了,然后我就马上跑出来了。”说完他便挣脱我的手跑掉了。
我连忙往烧烤店跑去,到底发生了什么?黑小子说的肯定是张正,那个猴儿似的是袁凯。以张正的老好人脾气平时被人在学校里排挤欺负都不说一句,现在被说一下就以至于把人摔地上,更何况那是和他一起住了两年的室友。事情不太对劲,联想我刚刚做的梦一切都开始变得惊悚起来。
当我到场时,袁凯正满头是血的躺在树旁树上还有一个血印子。而邵捷凯则被张正抓着腿在地上拖着,他没有一点反应应该是已经晕了过去。
我自认为比力气肯定是比不过张正这么个满是肌肉的人。我赶紧跑到袁凯的边上把手指伸到他的鼻子下面,还有呼吸不过很弱。我掏出手机打了110,这时张正突然转过头看着我。没有浪费一秒的时间,我直接站起身往警局的方向跑去。
但下一秒我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躺在病床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边上正在收拾东西的护士见我醒了便提醒我说“你的腿断了最好不要乱动。”说完她已经收拾好东西走出了病房。
“哟,你醒啦。你家米缸空了哟。”门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墨医生,我住在寝室。寝室里没有米缸。”我望着天花板说着。
“你还是这么老样子呢,一点意思都没有。”墨医生一脸失望的坐在我的边上“我给你带了些慰问品哟,不过你现在应该挺关心你的小伙伴们怎么样了吧。”他掏出一个苹果拿纸巾擦了擦便递给我“病房里没有水,用纸擦也够干净了。袁凯毁容,至今未醒。而那位邵捷凯可惨了,他废了一条腿,脑子还傻了。你应该没有印象,那位叫张正的猛男可是一只手拖着邵捷凯一边飞快的跑到你背后把你敲晕的哦。”
我接过那个苹果拿在手上看着“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东西,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披着一张神秘的面纱。”
墨医生习惯性的推了推他的眼睛啃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的说着“我的确知道些什么东西,我没跟你讲过吗?我家里除了我都是干考古的,哦我以前也干过。后面觉得太无聊了就来干了心理医生。”
“那你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你能告诉我哪些你能说的部分。”
“没有什么能不能说的,既然开始了就停止不了了,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他的语气罕见的低落了下来,这让我不太适应。“既然你都醒了,等出院之后联系我,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说完墨医生便将袋子从地上提起来放到了床头柜上走了出去。
两个月后我出院了,虽然我的腿上还打着石膏但是没有大碍。推开了木屋的木门,木门发出的声音似乎比往日更加沉重。墨医生已经在里面等着我“来吧,去地下室。”
来到地下室,我看着贴满了黑板的各种资料。“我有跟你说过我的真名吗?”我回头看着他“没有,你从来没说过你的名字,只有姓。不过你的姓也是假的吧?”
“对,我不姓墨,姓莫。全名叫莫知闻,当初我家给我取这么个名字是为了让我别参合家里的事。但是我的好奇心重啊,某一天我在半夜偷偷摸摸的溜进了地下室。在哪里我看到让我后悔一生的东西。”
“那是什么?”我拿起桌上的蜡烛台走往地下室的深处莫知闻便跟在我身后。
“这个地球上不止有过一次文明,据我们家的所有资料来看。这个地球已经有过五次的重置,每次重置都能诞生文明看来是个经验丰富的妈妈呢。”
“就算是这种时候你还有兴致开这种玩笑么。”
“这是当然,我的人生就只有这么点乐趣了哦。现在问题来了,每次导致重置的事件都不一样。陨石、病毒、气候聚变、等等等等。这次文明的重置终于也开始了,而且这一次可比之前的严重啊。你在医院待了两个多月所以你不知道,你哪位叫张正的朋友死了,被武警击毙的。而他死后的尸体竟然成为了感染源,一切接触过尸体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跟你那朋友一样。性格变得狂躁嗜血,而且力大无穷没有痛觉。我不知道有没有神这种玩意,但如果有。”莫知闻锤了一下书架“它肯定是一个恶趣味的家伙。”
“可是知道了这些又能怎么样呢,我们没法改变这种东西。”我开始往上面走,我想回到我的寝室里去。“是的我们没法改变,正是这种明知自己离死不远但是没法改变的事实特别让人恼火啊。政府瞒不了多久的,世人迟早会知道。那时候就不只是要对付那些突变的人,还有一些对世界绝望人们所引起的各种麻烦玩意。”莫知闻的声音越说越轻,但是我并没有什么感觉。
我回到了寝室,全楼的人都避让着我如同我是什么会将他们生吞活剥的怪物。虽说本来我在他们眼里和怪物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这种恐惧变得更严重罢了。
六年后。
我正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周围的人不断地向我挤着。这时我感觉到有一只纤细的手伸进了我的口袋里,我反手抓住那只手的手腕并转过头看那只手的主人。
那是一个大约只有小学六年级的一个小女孩,她身上穿的衣服东缝西补,脸上意外的干净。“疼...”看来是我抓的太用力了,这小女孩仿佛快要哭出来了。边上的人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握住女孩的手将她带下了车。下车之后我蹲在她面前“你叫什么?你家里人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可能是我一口气问的问题太多,女孩回答不出我的问题。唉,真是个麻烦事,就算让我放着这女孩不管也过意不去。我试探了问了问女孩“你回答不出来的话,要先去我家吃晚饭么。吃完了再慢慢说。”女孩意料外的点了点头同意了轻声的说“我...我没有名字...孤儿院的人都叫我扫把星...”她低着头两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看来还得给她取个名字不然总是你啊你的叫着也不太方便。
“那么,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吧。嗯...就叫你杜秋雪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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